一百扇面牆,月洞門,天井的鵝卵石鋪滿地,一步樑上雕刻着輝煌歲月的烙印。
這哪裏是在打牌?這也不僅僅只是打牌。起手洗牌摸牌甩牌,壓牌的時候像是坐在幾十年前老舊的茶館裏,擁擠的屋子,雨水順着屋檐落到院子裏青*的石板上面,茶香裊裊,人聲鼎沸,被人羣簇擁的高手,帶着自得,或是輕狂,或是傲慢,不緊不慢的叩響牌桌。 牌桌上一瞬間留下的勝負,承載着一個時代的記憶,歲月的烙印似乎並沒有在麻將牌上留下什麼,人卻可以清晰地知道,過去的是真實的人生。 人生就這麼輕飄飄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