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搬到城裏了,奶奶還是安常習故,捨不得鄉下的一切。
但事實上,高宗趙構既無越王勾踐卧薪嚐膽以圖恢復的高遠志向,在朝大臣復無東晉士人對泣新亭的那種慷慨悲涼,而依然是蹈常習故,“惴惴然講和之不暇”。
而猶拘守舊法,蹈常習故,其將何以御外侮,固邦本哉?且以西學與時文相較,則時文重而西學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