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人心險惡，配不上她天真無邪。”
杜笙跪在地上，舉着鑽戒又接着説：“你看，曾經破碎河山，已經是另一番嶄新模樣, 當年我輩揮灑的鮮血，都是值得的。小悦, 難得今生我們還有這種緣分, 以後每一天，每一刻, 我都會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是程灃，會用餘生護你，疼你, 寵愛你。” 他又一停頓，繼續説：“無論是杜笙還是程灃, 前世今生，都只愛了一個你，不會變，也不曾變。妍妍，你願意嫁給我, 做我的妻子, 陪我一生一世，分享我的快樂與幸福嗎？” 姜妍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吸了一下鼻涕説：“不願意。” 杜笙心臟一縮。 姜妍又説：“我不願意只分享你的快樂和幸福，我還要分享你的苦痛與不開心。” 她把手伸過去, 笑着説：
杜笙望着下面的炸開的火花，眼前瞬間又浮現出了很多畫面。 那個女孩的音容笑貌，在他腦海中無限播放，他冷俊的面容上浮現一抹微笑。 原來，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前世之執念。 所謂的一眼定終生，也不過是前世的遺憾。 如今之*，國泰民安。他想給她的，也終於能實現。 她不知道的是，程灃的心裏不是沒有她。 程灃心裏，一半是國，一半是她，才更想用天下太平為聘，給她一個最美好的家。
“現下*固然破碎，但我五千年曆史之民族，絕不會輕易屈服！願用吾輩之熱血，為*鋪起一條光明的路，讓後輩踏着這條路，去看*明日之晨曦。小悦，如果你能活着走出這座城，一定要好好替我看這山河。”
“小悦，你是這上海灘的修羅，也是拯救百姓的佛陀。” “我從來不是什麼佛陀，我就是個殺*東西不眨眼的女修羅。程灃，你抬舉我了。” “程灃，你這25歲生日，許的什麼願望？講來聽聽可否？” “沒什麼，就是希望*和平。希望小悦生活順遂，像個普通女孩一樣活着。” “你這個願望真的太不切實際了，如今亂世，你方唱罷我登場，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要我像普通女孩一樣活着，就更不可能了！你知道這上海灘有多少人盯着我嗎？只要我從這把椅子上走下去，立刻就會有人來要我的命。我想成佛陀，卻總有人逼我成修羅。程灃，你總説要撈我出苦海，我信你，你也有這個能力。你心裏如果一半裝着我，早便拉我出了這苦海。
後人總是愛給程灃和杜悦編織美好愛情，可誰又知道，他們的愛情兩世才修成正果？ 杜笙突然單膝跪地，從兜裏掏出一隻錦盒，打開：“小悦，你願意，嫁給程灃嗎？” 這是來自程灃的求婚。 姜妍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捂着嘴，已經泣不成聲。 “妍妍，你願意嫁給你的笙笙嗎？” 這是來自杜笙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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