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左手》經典語錄

知道錯誤問題的*是毫無用處的。

light is the left hand of darkness and darkness the right hand of light. 光明是黑暗的左手，黑暗是光明的右手。

認識到哪些問題是不可回答的，並且做到不去回答，在艱難黑暗的時世，這種技能尤其必要。

我打算以講故事的方式陳述報告，因為在我的故鄉，從小別人就教我，事實其實是想象的產物。事實能否取信於人，取決於講述的方式：這就像我們那兒海里出產的一種奇特的有機珠寶，佩戴在這位女士身上光*奪目，到另外一位女士身上則會變得暗淡無光，最後化為塵土。事實並不比珍珠更可靠、更連貫、更完整、更真實，兩者同樣脆弱易感。

差異本身就是一座橋樑，唯一的一座跨越我們之間鴻溝的橋樑。

光明是黑暗的左手 黑暗是光明的右手 生氣歸一 如同相擁而卧的克慕戀人 如同緊握的雙手 如同終點與旅程

未被預先説破、未經*實的一切，才是生命的根基所在。無知是思想的基礎，無*是行動的基礎。

如果這世上存在要命的詞彙，永久這個詞就是。

在你們這個星球上，你們的種族真是孤獨得可怕。沒有別的哺乳動物，沒有別的雙*動物，也沒有足以馴化成寵物的智慧動物。這種特殊*必然會影響到你們的思維。我指的不僅僅是科學思維，雖然你們其實是非凡的理論家——這種非凡體現在，你們同低等動物之間有着不可逾越的鴻溝，卻得出了有關進化的理論。我所説的還包括哲學和情感思維，你們生活在如此惡劣的一個世界，如此孤獨，這勢必會影響你們的整個世界觀。

Insofar as I love life, I love the hills of the Domain of Estre, but that sort of love does not have a boundary-line of hate. And beyond that, I am ignorant, I hope. 我熱愛生命，熱愛伊斯特爾領地的山巒，但那種愛並沒有一條疆界：愛疆域裏面的，恨外面的。對於我所熟知的世界之外的一切，我希望我只是無知，沒有仇恨。

恐懼是非常有用的，就像黑暗，就像*影。光有亮光還不夠，要想行走，我們還需要*影，想想真是怪異。

……可是，在吩咐我上牀、服了一些温和的鎮靜劑之後，他卻説道：“我看到你那些同胞特使了。來自外星的人類，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在我有生之年居然能親眼得見！”我再一次見識到了這樣的喜悦和勇氣，這是卡亥德精神中——也是人類精神中——最令人欽佩的品質，儘管我無法分享他的情感，但是拒絕也會是一種可惡的行徑。我説：“對他們來説，也是不可思議的，因為他們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遇到了一種全新的人類。”我的語氣中雖然缺乏誠意，卻絕對是實事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