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多話,斯文森①:我曾經是一個獵人,追隨那些靈魂與儲蓄銀行的君王,Fides②,雕塑家的獎賞,所有的眼光與尺碼,和被惹怒的Justitia③,訓練有素以擺平法律的桌面,Patientia④,永遠撫慰着傷口,還有強大的Fortitudo⑤,狂亂的低音。但這一切將不會裝點我的紀念品,這些獅子,這些莊嚴的形象。倘若錯在靈魂,靈魂的君王必定同樣是錯,並且首要。倘若錯在紀念品,這些卻就是靈魂本身。而靈魂的整體,斯文森,如每一個瑞典人都會承認的那樣,依舊執着於獅子,換句話説,依舊執着於君王的形象。倘若錯在獅子,就送它們回去它們的來處,杜菲先生的漢堡⑥植被依舊形式繁多。
文學純化論者抱怨屏幕上的文字稍縱即逝,而技術迷們則對舊形式文字不屑一顧。
採用舊形式反映新內容的方法也是必要的,因舊形式在民間具有根深蒂固的潛勢力,深為羣眾所喜愛,且其本身亦有可利用的價值。
大家鼓勵我破除舊形式和舊框框。
語言一直都在變化:那是條流動的溪水,不停地在轉換、變換,接受千條支流的新生力量,丟棄舊形式。
他把平時收集的魯迅的有關文章,如《連環圖畫辯護》、《連環瑣談》、《論舊形式的採用》、《致賴少其信》等十多篇,拿給前輩看。
會是常常從早上開到晚上,沒有話講的人也要講一頓,不講好象對不起人。總之,不看實際情形,死守着呆板的舊形式,舊習慣,這種現象,不是也應該加以改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