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朔深感直言切諫之難,他在《非有先生論》中先後用了四個“談何容易”來論述直言切諫之難。
東方朔的一生大致可以第一次得官做常侍郎為界分為前後兩個時期,前期即滑稽求官時期,後期即直言切諫時期。
好黃老之術,常直言切諫,並反對武帝反擊匈奴貴族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