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
“禹會諸侯於塗山,執玉帛者萬國,而有夏土;天命玄鳥,降而生商,並四野入國,而有中原之本;武王伐紂,帶西土入中原,裂蠻荒分諸侯,而有諸夏;秦皇掃六合,八方終歸一,始稱華夏;漢武戮北疆,通西域,平百越,而有泱泱大國,現如今到我們了,讓我們用*劍為華夏擴土,讓我們用武略為漢室開疆,統一隻是開始。”劉備抖了抖廣袖,這一刻並不算大的聲音,顯得無比的震撼。
“太初有言。”母語第一次逼視並喊出“山,水,鳥,人,神”的時候,古致翩翩,令人神往。詞與物欣然交融,呼聲中彼此相忘。“天命玄鳥,降而生商”,通過這一短促、自信、精確並且餘音裊裊的口吻,我們那些早已失傳的諸神在陽光朗朗的匿名的自敍中同時向我們昭示了我們誕生的祕密……我直覺地相信就是那被人為歷史阻隔的神話閃電般的命名喚醒了我們的顯現……換言之,詞即物,即人,即神,即詞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