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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看水滸》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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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看水滸》經典語錄

《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全新修訂)》內容簡介:作者的少年時代是在一個偏僻的山村度過的,在那裏書籍和食品一樣匱乏。在我小學五年級時,從一位當過小學老師的叔叔那裏借到了兩本殘破的小説——《水滸傳》和《西遊記》,我記得《水滸傳》中似乎在開始還印着“揭露投降派宋*”之類的黑體字,現在想起來這應該是“*”末年的版本,在全國*評水滸的熱潮中趕印出來的。而《西遊記》還是繁體字印刷,不知是何年的古董。每每看這《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全新修訂)》,我必須在旁邊放一本字典。這《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讀完後的副產品就是,小小的我認識了許多“老字”——我們當地對繁體字的稱呼,令村裏一些讀過私塾的老人刮目相看,父親對此也很是自豪。

年少懵懂的我自然不知道這兩《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全新修訂)》在*文學史上的歷史地位,也不知道這兩《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全新修訂)》特別是《水滸傳》從問世以後遭受的譭譽沉浮。它曾被一次次翻印,一次次刪改,一次次禁燬,一次次被從政者利用或詮釋……這兩《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全新修訂)》,在一個*早熟的農業國家,在一個官場規則通吃一切的社會,他們從來就不是作為兩本簡單的小説而存在。

當然,這些東西是隨着眼界的開闊、年歲漸長而逐步明白。當時那個山村的男孩,對這兩《閒看水滸:字縫裏的梁山規則與*湖世界(全新修訂)》惟一的感覺就是好看、有趣。


經典語錄

李白和杜甫長安相識後,不久相別。天寶四載在山東得以短暫相聚後,各自飄零,山高水遠,可那份情誼,兩人一生未能忘懷。杜甫流落秦州,當時李白因從永王而被流放,杜甫擔心李白的安危:“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鴻雁幾時到?*湖秋水多。”李白死在當塗後,杜甫也是垂垂暮年,可對朋友的思念一點沒有減弱,想起他和李白壯年時同遊單父台的情景:“隔河憶長眺,青歲已摧頹。不及少年日,無復故人懷。”只有相知相得,才有這種歷歲月而彌堅的友誼。

宋*出門的時候最愛帶上4個人,分別是戴宗、李逵、燕青和柴進。為什麼呢。戴宗是特務頭子,可以打聽消息。李逵是奴才兼打手和保鏢。燕青是大户人家盧俊義的手下,從小有過大見識的,到了大城市裏面能夠混得開,尤其是去見李師師的。柴進氣度非凡,周世宗柴榮的後代,談吐必然不俗。

在*早熟的*,權謀之術幾乎滲透到人的血液。英雄總是氣短,具有人*之美的頂天立地的漢子,往往是權力場上的失敗者;而無數不可愛的男人,卻能一步步走上去。這一切,不能僅僅用“厚黑”二字解釋。

如果不改變梁山的隊伍構成,不但“招安大計”無人附和,就是那些不同出身,分屬不同山頭的各位好漢,都難以擺平。排完座次後,梁山表面上處於最興盛的時期,這也是宋*和朝廷討價還價最好的時機,如果再拖下去,各個山頭的人矛盾顯現出來,宋*僅僅憑自己的權謀、憑戴宗、李逵、花榮等人,是難以控制住局勢的,到了那時宋*能否説了算,都很難預測。因為不但二龍山的魯達和少華山的史進以及桃花山,更是親近,原梁山的林沖有可能偏向二龍山,除了他和魯達是真正的兄弟外,他的徒弟曹正也是從二龍山起家的。因此招安這件事,人多做不得,人少也做不得。太早做不得,太晚也做不得。

《水滸》中處處講“忠義”,《西遊》中處處説“佛法”。但我從中看到的真正屬於“忠義”和“佛法”的很少,看到的是*比拼,贏者通吃。

隨便留心一下古代有關司法的民謠,就知道百姓認為司法不公正是常態,對司法機關普遍失去了信任。古人説:“衙門大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屈死不告狀”、“官司一進門,兩家都求人”。雖然偏激,但民間歌謠決非信口開河。

我們很熟悉物物交換的邏輯,大家兜裏的貨*就是一般等價物。我們也熟悉以勞動換取生存資源的邏輯,多數人循此養家餬口。生命與生存資源交換的邏輯與這兩種邏輯有什麼關係呢? 這三者之間並不矛盾,但又有所不同。 勞動本身就是生命的活動,勞動掙錢即是生命與生存資源交換的一種特殊形式,這是不矛盾的道理之一。在以物易物的現象背後,一定隱藏着一項條件,即白拿或搶劫是有風險的,鬧不好還有生命危險,交易反倒比白拿合算,這是不矛盾的道理之二。不過,一旦破產失業,到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的境地,搶劫拼命的生存機會比較大,原來不合算的選擇反而合算了。這種邏輯,即以命相搏,以*獲取生存資源的邏輯,是前兩條邏輯所不能包容

梁山人中許多是被迫為寇的,但他們的組織結構和朝廷無異,他們的行事原則和官場無異。如果李逵不是做牢房的小卒而是真的坐衙壽張縣,當了縣太爺,他能給當地百姓帶來公正麼?顯然不能。如果宋*真的能打到東京奪了皇位,世上就沒有高俅、蔡京麼?顯然不會。因為從劉邦到朱元璋,歷史已經一次次*,奴隸做了主子,往往比以前的主子更*。

*的政體因為不自信,只相信奴才,稍微有風骨有能力的人都會被視為潛在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