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青音樂筆記》的內容是1992-1998年間,作者在紐約寓所陸續寫給上海《音樂愛好者》雙月刊的十幾篇文章,包括“靈堂琴聲”、“告別交響樂”、“赴死的演奏”、“外國音樂在外國”、“階級與鋼琴”等篇。
薩特談到音樂,曾有這麼一番意見:擠在音樂廳觀看演奏乃是荒謬的,音樂,應該獨自傾聽。
人生總有零星片刻的狂喜,經常會被想起。
對咱*的文藝,則歐美只拜漢唐明清,凡四九年以後的東西,一概只看作宣傳
音樂好在倏忽,所謂時間的藝術,靈界的藝術。
我們的欣賞西洋古典音樂,目下還是一種‘文藝活動’,在‘他們’,則就是‘生活’。
我們玩弄藝術的動機,小半或是出於靈感或熱情吧,大半則恐怕是積習使然。
對於叫做‘風格’的那種東西,對於個人才情和表現手段刻意張揚凸顯的作品,我敬而遠之。
只是迄今為止,我們有沒有一首歌齡百年以上,幾代人耳熟能詳、同聲一唱的歌?
我們可以從當代*的戲劇文化、音樂文化和舞台美學中,看出我們自己的深淺厚薄來。
才情功力,有時不及真摯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