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水女人》經典語錄

事業的失敗不在於缺少物資而在於不得其人。

一個大藝術家等於一個國王，比國王還強；先是他更快樂，無拘無束，可以隨心所欲的過活；其次他能支配一個世界。

志趣比一切人為的阻力都強。所謂志趣是上帝的號召，只有上帝看中的人才會有志趣！你的反對只能使孩子痛苦！

荒唐事兒一失敗就變做罪惡。

在世界上橫行不法而始終得意的人才萬劫不復；他們要等到進天國的關頭方始為了一些輕微的錯誤受到嚴厲的懲罰，給大眾做*戒。

過了一會，出現一個女人，皮克西沃稱之為“一堆會定路的垃圾”!的確，你只看見一件套着一件的破爛衣衫，因為時令關係四邊都沾滿泥漿，底下是一雙粗腿，一雙臃腫的腳，套着千補百衲的襪子，穿着裂縫裏，滲出水來的鞋子。一大堆破布上面聳起着一張臉，活象夏萊筆下的掃街婦人，包着一條經緯磨光的頭巾。

要斷送一個人，只消叫他染上一樣嗜好。

生活既如此荒唐，又有酗酒的習慣，從前多麼漂亮的相貌一天天的變了。臉上佈滿血筋，線條粗糙，眼睛乾巴巴的，眼睫毛逐漸脱落。再加腓列普身上不再收拾，發出一股小咖啡館裏的臭氣和靴子沾滿爛泥的味兒，陌生人一聞就知道他生活腐化。

腓列普新近落過難，臉上有股説不出的*森森的神氣，加上那衣著更顯得可怕。可憐巴巴的藍大氅，為了不便説明的理由，按照*人款?式鈕子一直扣到衣領，可是想遮蓋也遮蓋不了什麼。褲子下半截象殘廢*人穿的一樣破舊，可見他窮到什麼程度。靴底開着裂縫，滲出的泥漿在地下留着水印。拿在手裏的灰*帽子，滑膩膩的叫人看了噁心。油漆落盡的藤杖在巴黎咖啡館的每個屋角都逗留過，彎曲的頭子浸過不知多少泥漿。露出硬紙板的絲絨領上面，一副嘴臉活象腓特烈：勒曼德爾在“賭鬼的一生”的最後一幕中的化裝：黃銅*的皮膚有些地方發青，年富力強的漢子精力已經衰退。凡是生活荒唐，常在賭枱上熬夜的人，都是這一類皮*，眼睛圍着一個黑圈，眼皮發紅，可並非血氣旺盛的表現，皺紋密佈的腦門有副兇相。